房契塞进了夏家二舅手中,轻轻眨了眨眼。
“左相府的府邸若是夏家住,多少是有些超了规制了,我正想法子将宅子里面改动一下。若别人问起就说是几家单独居住的,为了和老人在一起才将里面的墙拆除的。”
夏家二舅明白,自家外甥女这是连说辞都给他们找好了。
封居胥笑着颔首,十分自然地接过花似锦的话头继续补充。
“若是有人非要说你们居住的宅子超规格,你们就骂回去。左相府旁边那座宅子是本王的,到时候你们将那面墙也拆了,就当是夏家宅子里给本王的锦儿单独留下的院子。”
有封居胥的力挺,只怕敢抱怨不满的人也会老实一些。
至于二皇子那个蠢货,一旦花为良这边的事情被彻底理清。他自己都得忙的脚打后脑勺,无暇顾及旁人的事情。
花亦承这个花老夫人的好孙子,不愧是纨绔中的典型代表人物。
作为被赶出府的花家人在外行走唯一的顶梁柱,没有想法子安顿自己的家人就算了,竟然还跑到京兆府去击鼓鸣冤,状告当朝战王妃。
京兆府尹只觉得自己一个头两个大,上午还在感慨自己的官运好,这么多年无功无过,就这么干到年纪大了退休明哲保身也不错。
谁知下午就有人来打碎他的美梦,京兆府尹总觉得那人敲得不是鼓,而是自己的头。
那么多百姓都凑上来围观,京兆府尹又不能真的不处理。
当官不为民做主,不如回家卖红薯。他也担心被京城的百姓们一人一口唾沫星子给淹死,只能派机灵些的人到战王府传话。